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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诗与《老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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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作者：周高德 转贴自：道教文化资料库 |
《 老 子 》 又 名 《 道 德 经 》 ， 道 教 奉 为 圣 典 。 《 老 子 》 教 人 清 静 、 无 为 、 自 然 、 素 朴 、 寡 欲 、 柔 弱 、 不 争 。 这 些 都 成 为 道 教 教 义 的 基 本 概 念 ， 作 为 道 教 徒 思 想 和 行 为 的 准 则 。 道 教 徒 无 论 修 持 及 处 世 ， 还 是 写 诗 和 作 画 ， 都 不 能 与 之 相 悖 。 本 文 试 论 述 《 老 子 》 清 静 、 无 为 、 自 然 、 素 朴 的 思 想 对 道 教 诗 词 创 作 的 影 响 ， 换 言 之 ， 即 道 教 徒 在 诗 词 创 作 中 都 自 觉 遵 循 其 原 则 。
一 、 《 老 子 》 本 身 是 诗
《 老 子 》 一 书 博 大 精 深 ， 词 意 锤 炼 ， 多 似 包 含 哲 理 的 诗 篇 ， 不 仅 有 音 韵 、 节 奏 之 美 ， 而 且 在 写 作 技 巧 上 ， 也 属 上 乘 。 关 于 这 一 点 ， 古 人 、 今 人 皆 有 论 述 ， 教 内 教 外 观 点 一 致 。 如 ： 宋 代 吴 棫 作 《 韵 补 》 云 ： " 《 老 子 道 德 经 》 ， 周 柱 下 史 老 聃 所 作 ， 多 韵 语 。 今 往 往 失 其 读 。 " 元 代 道 士 李 德 纯 说 ： " 此 经 文 辞 多 叶 韵 。 " ( 《 道 德 会 元 序 例 》 ) 今 人 张 松 如 先 生 认 为 《 老 子 》 可 以 读 作 真 正 的 诗 篇 ， 称 老 子 既 是 哲 人 ， 又 是 诗 人 。
下 面 列 举 第 二 十 章 作 例 ：
唯 之 与 阿 ， 相 去 几 何 ?
美 之 与 恶 ， 相 去 若 何 ?
人 之 所 畏 ， 不 可 不 畏 。
荒 兮 ， 其 未 央 哉 !
众 人 熙 熙 ， 如 享 太 牢 ， 如 登 春 台 。
我 独 泊 兮 ， 其 未 兆 ；
沌 沌 兮 ， 如 婴 儿 之 未 孩 ；
傫 傫 兮 ， 若 无 所 归 。
众 人 皆 有 余 ， 而 我 独 若 遗 。
我 愚 人 之 心 也 哉 ， 纯 纯 兮 。
众 人 昭 昭 ， 我 独 昏 昏 。
众 人 察 察 ， 我 独 闷 闷 。
澹 兮 ， 其 若 海 ；
飂 兮 ， 若 无 止 。
众 人 皆 有 以 ， 而 我 独 顽 似 鄙 。
我 独 于 人 ， 而 贵 食 母 。
只 要 我 们 翻 开 《 老 子 》 ， 八 十 一 章 中 ， 类 似 这 种 讲 究 音 韵 、 节 奏 的 哲 理 诗 ， 是 不 乏 其 例 的 。 近 年 ， 研 究 道 教 音 乐 的 王 忠 人 先 生 等 ， 已 为 《 老 子 》 谱 曲 ， 并 制 成 V C D 唱 片 。 这 就 是 因 为 《 老 子 》 具 有 诗 词 语 言 特 点 的 缘 故 。
《 老 子 》 其 书 ， 把 整 个 宇 宙 万 事 万 物 的 学 理 ， 尽 皆 概 纳 其 中 ， 却 只 用 了 五 千 言 ， 堪 称 一 部 文 约 义 丰 的 经 典 之 作 ， 无 愧 " 万 经 之 王 " 的 赞 誉 。 从 文 学 审 美 角 度 看 ， 《 老 子 》 的 含 蓄 风 格 ， 实 为 后 世 之 楷 模 。
二 、 " 自 然 " " 素 朴 " 思 想 对 道 诗 创 作 的 影 响
老 子 以 " 自 然 " 阐 述 " 道 " 和 " 德 " 的 性 质 ， 并 以 此 作 为 人 们 行 为 的 准 则 。 《 老 子 》 二 十 五 章 说 ： " 人 法 地 ， 地 法 天 ， 天 法 道 ， 道 法 自 然 。 " 五 十 一 章 又 说 ： " 道 之 尊 ， 德 之 贵 ， 夫 莫 之 命 而 常 自 然 。 " 老 子 所 认 为 的 " 自 然 " 指 的 就 是 自 然 而 然 ， 随 其 自 身 所 具 有 的 趋 势 而 任 意 发 展 。 更 具 体 地 说 ， 就 是 认 为 万 物 的 母 体 - - 道 本 身 无 所 作 为 ， 只 是 顺 应 万 物 的 自 然 发 展 趋 势 。 ①
老 子 还 教 人 " 见 素 抱 朴 " ( 十 九 章 ) ， 认 为 " 信 言 不 美 ， 美 言 不 信 " ( 八 十 一 章 ) 。 因 此 ， 在 道 教 徒 看 来 ， 素 朴 是 最 美 的 ， 破 坏 了 素 朴 ， 人 为 的 雕 饰 是 不 美 的 。 所 谓 素 ， 指 一 切 事 物 未 经 众 色 彩 绘 渲 染 的 本 色 ， 朴 指 一 切 器 物 浑 然 未 破 的 原 质 。 《 庄 子 》 主 张 " 法 天 贵 真 " ， 赞 美 " 天 籁 " ， 说 " 淡 然 无 极 而 众 美 从 之 " ， " 素 朴 而 天 下 莫 能 与 争 美 " 。
道 教 徒 遵 循 《 老 子 》 " 自 然 " 、 " 素 朴 " 的 原 则 ， 自 觉 地 运 用 到 诗 词 创 作 中 去 。 阅 读 历 代 道 教 徒 所 作 的 诗 ， 深 感 其 诗 清 新 自 然 ， 感 情 浓 烈 ， 富 于 真 实 ， 语 言 质 朴 。 兹 列 举 几 首 ， 以 供 鉴 赏 。
其 一 ， 《 诏 问 山 中 何 所 有 ， 赋 诗 以 答 》 ：
山 中 何 所 有 ? 岭 上 多 白 云 。
只 可 自 怡 悦 ， 不 可 持 赠 君 。
这 是 陶 弘 景 回 答 齐 高 帝 诏 书 所 提 问 题 的 诗 。 首 句 诗 直 书 高 帝 所 问 ， 次 句 作 答 ， 三 、 四 两 句 连 贯 而 下 ， 写 得 多 么 自 然 。 全 诗 既 真 实 地 回 答 了 高 帝 所 提 的 问 题 ， 又 以 平 常 心 表 达 了 对 高 帝 的 人 与 人 之 间 应 有 的 纯 朴 感 情 ， 还 以 风 趣 的 语 言 将 自 己 " 性 爱 山 水 " ， 与 世 俗 异 趣 ， 热 爱 大 自 然 ， 向 往 隐 居 的 高 雅 情 怀 自 然 地 蕴 含 其 中 。 陶 弘 景 素 朴 而 自 然 的 回 答 ， 与 那 些 阿 谀 奉 承 、 花 言 巧 语 者 的 确 不 可 同 日 而 语 。
其 二 ， 《 山 中 问 答 》 ：
问 余 何 意 栖 碧 山 ， 笑 而 不 答 心 自 闲 。
桃 花 流 水 然 去 ， 别 有 洞 天 非 人 间 。
这 是 李 白 ( 天 宝 三 年 即 公 元 7 4 4 年 ， 被 " 赐 金 还 山 " ， 离 开 长 安 ， 来 到 山 东 ， 在 济 南 南 郡 的 紫 极 宫 接 受 " 道 箓 " ， 当 了 道 士 。 ) 写 的 一 首 清 新 自 然 、 含 蓄 淡 远 的 七 言 绝 句 。 全 诗 如 " 清 水 出 芙 蓉 ， 天 然 去 雕 饰 " ， 未 用 夸 张 、 比 喻 等 手 法 ， 却 能 " 淡 而 愈 浓 ， 近 而 愈 远 " ( 李 东 阳 《 麓 堂 诗 话 》 ) ， 在 以 夸 张 、 浪 漫 著 称 的 " 诗 仙 " 李 白 的 诗 作 中 ， 别 具 一 格 。 这 无 疑 是 受 了 《 老 子 》 自 然 、 素 朴 思 想 的 影 响 。
其 三 ， 《 访 松 岭 徐 炼 师 》 ：
千 仞 峰 头 一 谪 仙 ， 何 时 种 玉 已 成 田 。
开 经 犹 在 松 阴 里 ， 读 到 南 华 第 几 篇 ?
这 是 道 士 诗 人 施 肩 吾 写 的 一 首 诗 。 全 诗 语 言 朴 素 ， 流 畅 明 快 。 诗 中 很 自 然 地 勾 描 了 道 家 仙 境 ： 千 仞 之 峰 、 种 玉 成 田 、 苍 松 翠 柏 景 色 、 松 林 葱 郁 。 犹 如 电 影 远 镜 头 的 推 移 扫 描 ， 使 读 者 感 觉 到 景 殊 人 异 ， 气 象 卓 然 。 接 着 又 选 取 一 特 写 镜 头 ： 徐 炼 师 在 松 阴 里 读 经 的 情 景 。 这 一 情 景 生 动 别 致 ， 给 人 印 象 极 深 。 道 士 的 情 趣 、 恬 适 的 神 态 ， 以 及 作 者 与 徐 炼 师 之 间 的 亲 密 之 状 ， 都 写 得 非 常 逼 真 和 自 然 。
三 、 " 清 静 " 思 想 对 道 诗 创 作 的 影 响
《 老 子 》 五 十 七 章 中 说 " 清 静 为 天 下 正 " ， " 我 好 静 而 民 自 正 " 。 将 " 清 静 " 作 为 身 心 修 养 和 治 国 安 民 的 基 本 法 则 。
《 老 子 》 中 ， " 清 静 " 和 " 无 为 " 是 两 个 颇 相 似 的 概 念 ； 同 时 ， 它 和 " 寡 欲 " 也 有 着 一 定 的 联 系 。 是 故 ， 人 们 常 说 " 清 静 无 为 " 或 " 清 心 寡 欲 " 。 清 静 ， 其 含 义 就 是 清 心 寡 欲 ， 无 为 和 静 。 为 什 么 要 主 张 教 人 做 到 清 静 呢 ? 因 为 " 清 静 " 是 " 道 " 的 本 性 ， 若 法 道 而 行 之 ， " 则 道 自 来 居 " 。 所 以 ， " 清 静 " 也 是 道 教 徒 必 须 遵 行 的 修 持 方 法 与 处 世 态 度 。
受 道 教 " 清 静 " 思 想 的 影 响 ， 道 教 徒 择 修 炼 所 场 ， 多 在 深 山 之 中 。 八 仙 中 的 吕 祖 ， 名 岩 ， 字 洞 宾 即 因 常 居 岩 石 之 下 ， 故 名 岩 ； 又 常 洞 栖 ， 故 号 洞 宾 。
在 诗 词 创 作 上 ， 受 " 清 静 " 思 想 的 影 响 ， 追 求 清 幽 宁 静 的 意 境 。 试 看 吕 祖 《 书 楚 州 紫 极 宫 小 轩 》 五 言 诗 ：
宫 门 闲 一 入 ， 独 凭 栏 干 立 。
终 日 不 逢 人 ， 朱 顶 鹤 声 急 。
这 首 诗 把 紫 极 宫 的 环 境 描 写 得 多 么 幽 静 。 诗 中 的 " 闲 " 与 " 独 " 互 相 映 衬 ， 更 见 作 者 以 " 闲 " 为 幸 的 生 活 情 趣 ； " 不 逢 人 " 与 " 鹤 声 急 " 一 静 一 动 ， 以 动 衬 静 ， 补 足 远 离 人 世 的 静 幽 。 此 诗 凝 炼 隽 永 ， 耐 人 寻 味 。
再 看 四 十 三 代 天 师 张 宇 初 的 《 独 酌 》 ：
曙 雨 改 余 春 ， 新 流 注 深 谷 。
幽 居 绝 世 氛 ， 微 月 澹 丛 竹 。
曲 蘖 非 素 耽 ， 聊 从 写 情 曲 。
吹 万 等 劳 生 ， 胡 能 竟 奔 触 。
这 首 诗 轻 描 谈 写 月 下 独 酌 的 闲 情 逸 志 ， 并 由 此 生 发 出 对 宇 宙 人 生 的 看 法 。 作 者 身 居 幽 深 宁 静 的 山 谷 ， 如 处 世 外 仙 境 。 晚 上 ， 微 月 迷 蒙 ， 笼 罩 着 恬 静 的 深 山 ， 流 布 在 劲 节 潇 洒 的 丛 林 之 上 ， 清 影 泊 荡 ， 风 神 飘 逸 。 独 坐 于 丛 竹 掩 映 ， 疏 影 摇 曳 的 自 然 美 景 之 中 ， 举 杯 独 酌 。 此 时 此 刻 ， 尘 虑 尽 扫 ， 不 知 不 觉 进 入 了 一 个 " 天 地 与 我 并 生 ， 万 物 与 我 为 一 " 的 境 界 。 人 生 不 必 辛 劳 自 苦 ， 从 此 诗 中 ， 我 们 了 解 到 了 作 者 那 适 意 淡 泊 的 人 生 情 趣 及 高 洁 和 谐 的 人 生 追 求 。
《 坐 忘 论 》 中 说 ： " 心 为 道 之 器 宇 ， 虚 静 至 极 ， 则 道 居 而 慧 生 。 " 我 们 从 张 宇 初 《 独 酌 》 中 即 能 得 到 佐 证 。 从 而 说 明 ， 道 教 徒 做 到 " 清 静 " ， 是 多 么 的 重 要 。
《 老 子 》 " 清 静 " 思 想 的 影 响 ， 即 使 在 学 道 不 久 的 教 徒 诗 中 亦 能 反 映 出 来 ， 如 一 位 初 入 道 的 青 年 道 友 在 参 访 天 下 第 五 洞 天 - - 四 川 青 城 山 返 回 途 中 偶 成 的 《 青 城 山 行 》 ：
丛 林 默 默 行 ， 隐 约 水 鸣 音 。
心 诵 老 君 语 ， 十 方 举 目 青 。
青 城 山 有 " 天 下 幽 " 之 赞 誉 。 作 者 独 自 一 人 行 于 其 中 ， 非 常 宁 静 ， 就 是 连 草 丛 中 流 动 的 泉 水 声 音 也 只 能 隐 隐 约 约 地 听 到 。 就 是 这 隐 约 的 泉 水 鸣 音 ， 引 起 了 这 位 道 教 徒 的 注 意 ， 他 很 快 想 起 了 《 老 子 》 中 上 善 若 水 的 篇 章 。 于 是 默 默 地 心 诵 ： " 上 善 若 水 ， 水 善 利 万 物 而 不 争 ， 处 众 人 之 所 恶 ， 故 几 于 道 … … " 诵 毕 ， 放 眼 十 方 ( 四 方 、 四 维 、 上 、 下 ) ， 因 水 滋 润 树 林 草 丛 郁 郁 葱 葱 ， 他 们 把 天 都 映 青 了 。 身 着 青 色 道 服 的 这 位 道 教 徒 ， 自 然 也 与 天 地 万 物 为 一 了 。 诗 中 用 " 默 默 " 、 " 隐 约 " 、 " 心 诵 " 皆 为 追 求 清 幽 宁 静 的 意 境 。 由 此 可 见 ， 这 位 初 入 道 的 教 徒 深 受 《 老 子 》 " 清 静 " 思 想 之 熏 陶 。
四 、 " 无 为 " 思 想 对 道 诗 创 作 的 影 响
《 老 子 》 中 多 处 提 到 " 无 为 " ， 如 三 十 七 章 说 " 道 常 无 为 而 无 不 为 " ， 四 十 八 章 说 ： " 为 学 日 益 ， 为 道 日 损 ， 损 之 又 损 ， 以 至 于 无 为 。 无 为 而 无 不 为 。 " 老 子 所 说 的 " 无 为 " 并 不 是 无 所 作 为 ， 而 是 要 求 个 人 的 行 为 应 以 " 道 " 为 法 ， 顺 应 自 然 ， 不 要 强 作 妄 为 。 道 教 把 " 无 为 " 作 为 对 待 社 会 人 生 的 处 世 态 度 和 基 本 法 则 。
人 们 参 访 道 观 时 ， 常 能 见 到 一 些 碑 上 没 有 刻 上 一 个 字 ( 即 所 谓 无 字 碑 ) 。 道 教 的 这 种 做 法 即 源 于 《 老 子 》 的 " 无 为 " 思 想 。 不 刻 一 字 表 示 神 恩 浩 荡 ， 其 功 能 无 法 用 文 字 表 述 。 正 可 谓 " 不 着 一 字 ， 尽 得 风 流 。 "
道 教 徒 在 诗 词 创 作 上 ， 受 " 无 为 " 思 想 的 影 响 ， 讲 究 含 蓄 ， 求 " 言 外 之 意 " 。 试 看 王 重 阳 《 活 死 人 墓 赠 宁 伯 功 》 其 二 十 一 ：
外 人 不 识 里 头 人 ， 唤 出 门 来 得 此 因 ，
明 月 清 风 休 笑 我 ， 这 回 似 你 远 红 尘 。
王 重 阳 弃 家 修 道 ， 曾 掘 暮 而 居 ， 号 " 活 死 人 墓 " 。 在 这 首 诗 中 ， 他 自 称 里 头 人 ， 与 墓 外 的 世 人 所 处 的 完 全 是 两 个 世 界 。 诗 中 说 ： 外 人 和 活 死 人 互 不 相 识 ， 把 活 死 人 唤 出 门 来 ， 才 问 明 白 了 这 种 情 况 。 什 么 情 况 呢 ? 诗 中 没 有 说 ， 或 一 番 感 叹 ， 或 一 番 劝 慰 ， 或 激 起 一 番 向 道 的 热 忱 ， 这 些 都 凭 读 者 去 猜 度 。 这 便 是 作 者 把 《 老 子 》 " 无 为 " 的 思 想 ， 运 用 到 了 创 作 上 。
再 如 前 面 提 到 的 《 山 中 问 答 》 ： " 问 余 何 意 栖 碧 山 ， 笑 而 不 答 心 自 闲 。 " 多 么 耐 人 寻 味 ： 诗 人 竞 " 笑 而 不 答 " ， " 笑 " 字 表 现 诗 人 悠 闲 自 得 、 不 屑 与 " 俗 人 " 徒 费 口 舌 的 神 情 。 从 另 外 一 个 角 度 讲 ， 这 位 道 士 诗 人 并 非 对 提 问 没 有 回 答 ， 只 是 以 " 笑 " 代 答 ， 让 人 从 " 笑 " 中 去 联 想 ， 去 找 答 案 。 这 正 所 谓 " 此 处 无 声 胜 有 声 " 。 由 此 可 见 ， 诗 人 恰 到 好 处 地 运 用 了 《 老 子 》 " 无 为 " 之 法 。
注 ：
① 《 中 华 道 学 通 典 》 第 1 3 5 5 页 ， 海 南 出 版 公 司 ， 1 9 9 4 年 4 月 版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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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点击数：3076 录入时间：2011/4/8 【打印此页】 【返回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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